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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车主不是善茬,放了狠话出去,说要让他父子俩在江城没好日子过。
那辆豪华轿车我比较熟悉,是变态小偷程文范的座驾。
我发了半天呆,开始有点后怕。这大叔精神极度紧张,是危险人物,如鞭炮般一点就炸,幸亏没有刺激到他。
王锦嫦又给我打过来说在跟新同事酒吧里聚会,这些新同事她都不太认得,感觉不太自在,就这么走了也不合适,所以让我过去壮壮胆。听到地址里有“酒吧”二字吓我一跳。
“消费不起啊。”
“没事儿,有土豪请客。”
“哪家酒吧?”
“柳叶刀,知道么?”
居然是传说中的柳叶刀。
想了想,奢侈一回,也是为了看那个随时处于两个极端境地的酒吧美女老板,满足好奇心。反正中了五百块钱,天降横财,得及时花出一部分。
我打车过去,司机不是江河。
柳叶刀前门我经过很多次,一年前和黄瓜一起观光过一次,刘姥姥进大观园,想看又没敢细看。这次算是第二次。
里面生意不错,高脚凳上有一个长头发男人弹吉他唱歌。角落里坐着一个人,像是杜南飞。
我环顾左右,才看到王锦嫦坐在一堆人里,他化了点淡妆,倒是难得。等我晃过去发现里面有一姑娘比较眼熟,是以前做销售时结识的同行,庄飞鱼,这姑娘爱美,在脸上小小动了几刀,开了个眼角,点了个鼻子,做了个近视眼手术。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,这些小动作可以接受,稍微换了点小零件。若是跟以前夏扬州一样,做整个脸整个身子的整形整容,恐怕不会那么随人心意。
在“空巢”那段时间,王锦嫦和庄飞鱼接触较多,两人倒是聊得来,今儿就凑到了一起。
庄飞鱼旁边一帅哥见我过来,站起来,居高临下鼻孔朝天说道:“欢迎欢迎。咱们小鱼总是提起你呢,一直以为你是什么大帅哥风云人物之类的,结果一见面……”说完拿手在我脑袋上比划着量身高。
我恼怒不已,见他似乎也是刚来不久,穿着花衬衫,还没多少酒味儿。他脸色有点青,黑眼圈比较严重,鼻端附近的青血管跳动得很明显,突然记起来这厮前几天被送到医院急诊,一起来的还有一打扮时髦的女人。我对这个花衬衫男人印象深刻,不仅仅是他食物中毒精神狂躁,更是另外一件事,李护士跟我说过。
原来花衬衫去枫林晚潇洒,结果动作太激烈,环境太刺激,居然诱发他轻度心梗,被送到中心医院抢救。花衬衫外遇的对象把他送到急诊室来,一路惊叫,当时各个护士都对这个花衬衫记忆犹新。
我心中憋着气,冷笑道:“枫林晚,还是少去为妙,心脏不好,还学人家柳永……柳永才高八斗,流连于各大青楼,死了有三千青楼女子送葬,您呢?”
花衬衫的脸瞬间通红,一巴掌排在桌子上,几个酒杯差点被震到地上,他手指指到我鼻子上,说道:“你说什么?”
我不甘示弱,也指过去:“你敢做,我就不敢说?”
突然,我感觉我左手食指指尖一阵尖细的剧痛,我暗叫不好,果然食指有血珠积聚出来。
王锦嫦拉我衣角,我浑然不顾。
花衬衫青筋暴露,居然张嘴咬我。
我赶紧避开,手指划到他的鼻子。
旁边的男男女女纷纷劝住。
王锦嫦把我拉出来:“不好意思啊,没想到他这么没教养。”
我深深吸了口气,指尖实在痛得厉害。我确定杜南飞在酒吧里了。
王锦嫦说道:“咬到了?怎么还出血了?”
我说道:“没事儿,不是他咬的,莫名其妙的流血。”
俩人散步,江风习习。我去路边超市买了几罐啤酒,心情不好,没喝多少头就有点晕,想着王锦嫦明儿还得上班,便就此散了。
在街边等车,王锦嫦开口说道:“要不……”
我摸着剧痛的食指,心不在焉地说:“啥?”
王锦嫦笑了一声,说:“没什么,回去早点睡。”
我自己等了辆公交车,躺着迷迷糊糊睡着了,一直睡到终点站司机把我喊醒。我下车,看着四周没人,想着花衬衫的不礼貌,加上工作不顺,心情郁闷,就扯着嗓子唱歌,国歌、征服、好汉歌、青藏高原、山路十八弯、山丹丹花开红艳艳,酒劲儿上来了更是大吼,鬼哭狼嚎,到最后唱起了京剧。
唱了一会儿,发现前边有人蹲在路边抽烟,于是稍微收敛了点嗓音,走近了发现了那人居然是四川大叔。我再抬头一看,正走到先前那家川菜馆附近。
我手中还有一罐啤酒没喝完,递给大叔,问他怎么蹲在这。
原来